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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:我保证不咬死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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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始,凌文熙从不曾这样对她,但是这一刻,因为公司陷入危机,因为无法偿还债务,他找她泄恨了。

    天和地的落差,何歆怜受不了。

    “啊…”一声尖叫,何歆怜控制不住心间的怒火,猛地扑向凌文熙,又是抓又是咬的,这一刻,何歆怜是没有理智的。

    把凌文熙扑倒,张口就朝着他的脖子咬去,用力咬,死命的咬。

    被咬的凌文熙双眼瞪大,拼命的挣扎,但是何歆怜就是不松口。

    当何歆怜松口的时候,凌文熙已经晕了过去,看到地上的那一滩血,还有闭眼的丈夫,何歆怜的理智统统回来了,当下脸色一白,随后,一脸惊慌的冲出了凌家大宅。

    *

    世界上的每一天,同时发生的事情有很多,比如这一刻凌家大宅被搜刮,这边,建东科技公司在宣告破产。

    建东科技最大股东蹲牢,其他股东撤资,而作为企业法人的何建东却背负着一身的债务。

    抵押的宅子,一个月未到期,就以白菜价卖了出去,赔偿了安苡宁的精神损失费之后,剩余的几万块钱用来发员工的工资,可是对于软件开发技术人员来说,几万块钱真的一点都不顶用。

    所以,何建东的公司不仅欠了债务还欠员工的薪资。加上这一条,他被判的年份又增上一增。

    何家唯一有人身自由的何父接到这信息的时候,如同被雷劈了,缓神了半天才跌跌撞撞的去了何建东所在的监狱。

    当看到何建东的时候,何父老泪纵横。

    “这是住址,你出来后…”

    何父颤抖的抽出口袋皱巴巴的纸条,声音哽咽的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何建东听了父亲的话之后,脸色惨白的不能在惨白,整个人都僵住了,在看到纸条上的地址时,双手咔擦的握的死紧。

    仅仅是几天时间,公司倒闭,家没有家,父亲甚至流落到住进贫民窟…

    而这一切,都是因为…

    嚯的,何建东跳出凳子,猛地冲进了狱室里面…

    嘭,哐啷…狭窄的单间,铁门被何建东狠狠地踹开,发出巨大的响声。

    在狱室内的凌露下了一跳,怒着一张脸,劈头盖脸就骂了下来,“这么大声,想死吗?”

    这一段时间,两人不是打架就是骂架,打累了就骂,骂累了觉得不过瘾就动手,总之,两人没有哪一天是稍停的。

    何建东怒极反笑,狰狞着一张脸捏着凌露的下巴,“不愧是公交车,便宜又好用。这段时间我怎么就那么傻呢,有免费的鸡不用?”

    ‘撕拉’身上的狱服被何建东蛮力的扒下,而且还烂了。

    凌露知道他要干什么,当下也怒了,挣扎着,没两下,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换做是以前,凌露可能不会拒绝,但是两人现在的关系,那可是恨不得杀死对方的冲动。凌露是贱,不过她此时更想抽死何建东。

    “啊…”

    凌露被按在了角落里,何建东蛮力了冲了过去…

    看见她挣扎,听到她惨叫,一种报复的块感油然而生。

    “你一台公交车还装什么清高…”

    如果当初没有她担保游戏项目,如果凌家投入资金,他的公司就不会倒闭,他也不用变卖房子,父亲也不会流落贫民窟…

    这一切,都是因为这个践人…

    既然安排他们两人在同一个房间,那好,他不干死这践人也要天天抽她耳光以解心头恨…

    *

    警局

    陆淮安靠在凳子上看着狱室的监控视频,看到何建东和凌露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,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似乎这一切他早已经看惯了。

    人,都是自私的。如果他不狠心,那么今天的局面可能是他心爱的女人。想到以前她在暗室里受的苦,被陷的害,他自责。如今有机会泄愤,他又何必矫情呢?

    虽然,她不知道,而他也不想让她知道,只要是他能为她做的,他不会错过。

    许久,陆淮安把视频关掉,打开新闻网页,搜索安苡宁获奖的视频。

    擦卡,火机冒出火星,点燃一根烟,一吸一吐间,室内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烟味。

    看着视频中的她,一片苦涩爬满了心间。

    曾几何时,他们就这样越来越远了?远到他只能在屏幕上看着虚拟的她。

    选择放手还是选择纠缠不清?

    这个问题,困扰了他很久。

    选择放手,他做不到。

    选择纠缠,他又害怕看到她憎恶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陆总局…”助理在门外敲着门。

    “请进。”陆淮安坐正,把烟头掐掉。

    屋内有烟味,陆总局抽烟了?见此,助理不由得多看了陆淮安几眼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情?”见他不说话,陆淮安有些不耐的开口。

    助理回神,赶忙开口:“陆总局,小道消息,下周三安小姐在t市的家过新居,您要不要送礼过去?”

    他一直都知道自家领导喜欢安小姐,自从陆领导调到a城以来,都是他负责留意安小姐的消息的。

    没有什么大事不用汇报,但是他想,过新居对于每一家来说都似乎是大事,所以他想,安小姐可能会回家庆祝。

    至于陆大领导怎么做,他听从安排即可。

    陆淮安看这助理几秒,目光移到荧屏上循环播放的新闻,“以后有关她的消息,不用汇报了。”

    助理一怔,“好。”

    陆领导这是怎么了,难道要放弃?

    这不应该啊?

    当初林枪弹雨的都冲过去了,为什么今天却轻而易举的说出这句话呢?

    是不是因为安小姐已经有主了?

    摇了摇头,助理表示领导的心思难测,不是他这种小兵能猜得出来的。

    *

    “老爷子,这是公司年会的邀请函。”

    秦宅客厅,荣峥拿着邀请函递到老爷子的面前。

    今年的年会可不是秦氏自己办的,而是联合珠宝集团一起举办的,可以说跟往年不一样,就是不知道有什么新花样。

    秦老带上老花镜,看着里面的内容,几秒之后抬头看着荣峥,“你叔参加吗?”

    荣峥笑了,“老爷子,你猜。”

    看着荣峥欠扁的脸,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,“哼,那小子去也是冲着她媳妇去的,老子今年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,一把将邀请函甩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“噗…您老这是吃醋?”荣峥笑的骚包。

    原来,吃醋也会遗传的啊…

    “胡说八道什么?”老爷子吹胡子瞪眼,看了荣峥几眼之后,那双眼睛闪过一抹精光,“阿峥啊,听闻你小婶婶在珠宝集团呆了差不多两年,那她应该跟同事关系不错吧?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啊…”小婶婶可是个人才。

    哎,不对…老爷子问这个干嘛?

    荣峥警惕的看着秦老,“你想干嘛,我可警告你啊,你要是乱来,我以后都不告诉你关于九叔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擦,居然想阴他…

    真是为老不尊,那天小爷我生气了,把你的胡子拔个精光….

    这小子挺精明的,居然察觉到…

    失策,失策…

    “你叔下周一能赶回来吗?”

    荣峥挑眉,“您说呢?”

    秦老听言,怒扬起拐杖,“皮痒了是吗?”

    荣峥早有准备,跳出了二米开外,嘚瑟的看着老爷子。

    那模样:来呀,来抓我,来呀,来呀…

    *

    那不勒斯山区别墅

    “不是大后天启程吗,怎么提前了?”客厅中,云老太太朝着秦云若开口。

    一大早,儿子就告诉她,他们夫妇把航班改前了,她想知道原因,所以六点钟就赶了过来,正好碰上她们的早餐,顺势也一起用了。

    “秦墨他们小两口昨夜三更去的巴黎,老爷子又催,我想干脆提前算了,在这边也是冷清,回去正好赶上公司年会,冲一冲喜气。听荣峥那小子说,今年年会,秦氏和珠宝集团联合举办,我好几年没有回国了,借此机会露个脸。”

    “那行,我这就回去收拾收拾,咱们机场会面。”

    云老太太确定之后没有停留,直接回了自己的宅子收拾东西。

    这两天老二和老三断断续续传来的信息,她记得安苡宁在珠宝集团任职,既然如此,那她提前回国,多了解信息。

    这两日,她吃不好,睡不着,也难受。

    “老大,你给家里边通个电话,我们下午启程,到时候让他们来接机。”

    看着母亲急急忙忙收拾行李的样子,云正宇犹豫了半响才开口,“妈,儿子这边还有事情未处理完,您先跟秦家老大回去,我最迟后天才能回国,抱歉不能跟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忙你的,不用管我。”

    听言,云正宇嘴角抽了抽。

    妈,您老归心似箭,好歹也考虑下您儿子的感受吧?

    您这样毫不留恋的…儿子心塞啊…

    *

    法国,巴黎,豪华酒店总统套房内

    安苡宁还在睡梦中,秦墨则是坐在沙发上看新闻频道。

    两人大半夜的上飞机,折腾了一路,秦墨是兴奋的睡不着,安苡宁则是被累的起不来。只是睡到九点了,她还没有睡够?

    坐在沙发上两个小时的秦墨,终于忍不住,走到了窗边。

    看着她安静的睡颜,秦墨不自觉得露出笑意,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,他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,心也跟着软成了一滩水。

    见她安静乖巧的模样,他就很想亲亲她,怕扰到她的美梦,最后,他还是钻进了被窝里面,把她抱在怀中,想亲一亲她额头的时候,安苡宁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。

    “吵醒你了。”

    秦墨歉意的话语一落音,安苡宁又重新闭上眼睛,整个人往他的怀里缩着,好似没有醒来过一样。

    见此,秦墨觉得好笑又无奈。

    他连夜来巴黎不是冲动的。

    周一公司年会,发年终奖,表彰,他不想她缺席,另一方面,周三是过新居的日子,她作为家里的一员,自是要去的。

    算时间,他们看了夜景之后要连夜回国才能赶得上年会。

    一天时间,很短暂,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,他想让她多看一看巴黎的风光。只是,无奈的是,某人困意如山倒。

    所以,他也不能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于是,饿了二十几个小时的某人开始进食了。

    “唔...”半睡半醒的安苡宁发出一声低吟…

    口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搅动,舌尖也麻麻的,还有,腰上,还有…掌心所过之处就像被是点火了一般,忍不住,安苡宁又发出一阵低吟..

    瞌睡虫被赶跑了,她睁开双眼,秦墨那张放大的脸跃入她的视线。

    见她醒来,秦墨已是呼吸紊乱,双目灼热的盯着她,“苡宁,二十六个小时了,我饿了。”

    熟悉的话语,安苡宁脸上的温度在飙升,嗔了他一眼,“色,狼。”

    说着,把头扭到一边去。

    这人,怎么时刻记着这件事情?

    她现在好像是个学生,每天都要交作夜,要是她那天落下了,他就厚着脸皮开口直接问…

    “老婆,你忍心让我饿着么?其实,你也想的,是不是,恩,老公这就满足你?”

    安苡宁脸色红的几乎快要冲血了。

   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?

    这种话他怎么越说越顺了,他都不觉得羞吗?

    被子掀开,秦墨直接压了下去…

    “秦墨,你还说你不,色,那你现在在干嘛?”安苡宁挣扎,双手抵着他的胸口,爆红着脸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在进食啊。”

    怎么这么无耻啊,啊啊啊啊啊….

    能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一天?

    “秦墨,你给起来…”安苡宁推着他。

    秦墨挑眉,双眸幽深的看着她,“你要在上面?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?”她没有好气的瞪着他。

    听言,秦墨激动了,自动乖乖的躺到一边去,“来吧…”

    那表情上面写着:来吧,摧残我吧,蹂躏我吧,让我生不如死吧…

    见她日此,气哼哼的扑了上去,张口就咬着他的肩头

    “喔…好痛…”秦墨叫的夸张又委屈。

    “痛死你才好,整天想着怎么欺负我,睡个觉都不安分,你要是再乱来,我保证不咬死你。”

    窗气,每个人都有的。

    安苡宁也不例外,最主要的是秦墨每次折腾她都太狠了,她有些怕了。

    看着气呼呼的安苡宁,秦墨双眸幽深,“苡宁…”

    低醇的性,感嗓音外加慢三拍的叫唤,如此熟悉的叫法,安苡宁警惕的看着他,“你想干嘛…”说罢,不自觉的双手护着胸口。

    轻轻的笑声从他的薄唇溢了出来,黑眸的颜色越发的邪恶了,“每次你咬我的时候,我都很快乐….”

    这话…

    唰的,安苡宁再次脸部冲血,羞得咬着双唇…

    紧接着,秦墨伸手把自己身上松垮的睡袍撤掉,大方的邀请,“老婆,请想享用…”

    啊啊啊啊….

    安苡宁受不了他这赤luo裸的邀请,猛地扯着被子,把自己盖住。

    “你个魂淡….”

    知道某女害羞,脸皮薄,但是秦墨却不打算放过她。一把扯开被子,再一次把她压到。

    “老婆,早跟你说过了,对你,我一直很流,氓的…”

    在这巴黎浪漫的国度里,自然是做些‘浪漫’的事情才不虚跑一趟。

    所以,他要好好享受。

    三个小时后,巴黎,夏悠宫门前的喷泉池,秦墨拉着安苡宁的手朝着喷泉池走去。

    “这是哪呀?”

    安苡宁拖着两条酸溜溜的腿,一边走一边问,问完了她又打一个哈欠,她好想睡觉,好累。

    秦墨见她没精没神的,当下搂着她,没在继续走,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,“这里是夏悠宫门前的喷泉池,在这里可以看到塞纳河风光,可以看到埃菲尔铁塔,苡宁,要不要拍照,恩?”

    安苡宁无精打采的摇了摇头,“不了,我现在好累。”

    秦墨挑眉,难道他很凶猛?

    两次,他很节制了….

    “苡宁,这里的景色很好,你确定不看看吗?”

    安苡宁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,努力睁大眼睛瞪着秦墨,“秦墨,你彻头彻尾就是一头饿狼。”她恨恨的戳了戳他的胸口,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。

    看着安苡宁磨牙的样子,秦墨邪邪的笑起来,“苡宁,你不幸福吗?”

    “不幸福。”安苡宁想都没有想就回答。

    她快要肾虚死了好吗?

    秦墨挑眉,“恩?”

    “你虐待我。”安苡宁诉控。

    秦墨:“….”他那是爱她好吗?

    “你欺负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.”

    “你是禽兽…”

    “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…”

    终于,秦墨受不住她委屈有可怜的诉控,开口了,“苡宁,我们回去睡觉吧…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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